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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一龙水仙:傅红雪X花无谢】ABO《家养小娇夫》(八)

来源:哔哩哔哩2023-03-24 19:18:22

早上,傅红雪坐在床头喝药,没看到花无谢,不由问:“他人呢?”

叶开打了个呵欠,随意道:“一早就走了,估计是去宫里当值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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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红雪:“他今日是下午当值。”

“那他走那么早干什么?”叶开一脸困惑:“昨晚为了照顾你,他一宿没睡,走得时候脸色差得很。”

傅红雪皱眉不语,把药喝完,才又问:“昨晚城璧来过?”

叶开:“没有啊。你不是让他回江南了?”

想到那隐约的箫声,傅红雪有一丝担忧道:“他可能没走。”

*

薄暮醉归楼,冰冰无奈地看着一大早就找上门的花无谢。

“连城璧呢?”

冰冰:“花二少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花无谢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连城璧买下了这座酒楼,天天蹲二楼监视我。”

冰冰:“……”

花无谢:“我也不是为难你,只是想见他一面,聊聊殿下的事。”

冰冰见这都打明牌了,便两手一摊,直接道:“我家主人今日一早就回江南了,不信你自己找。”

花无谢也不客气,把各个房间翻了个遍,但除了搜出一大堆傅红雪的画像外,别无所获——还是小时候那种萌萌哒的画像,原来连城璧也是很早便认识雪团子了?看画像上雪团子的年龄,竟比他还早!花无谢更觉心塞,问冰冰:“他不是赖着不走吗?怎么突然回了江南?”

冰冰:“我家主人好歹是武林盟主,江湖上很多事要处理,很忙的。”

花无谢:“等他回来,让他找我。”

说着,顺走了傅红雪的所有画像。

冰冰想要阻拦,又想起连城璧离开前的嘱咐,目前局势未明,让她不要轻易得罪花家,只得忍住。

回到花府,花无谢没直接回暗香殿,先把画像藏好,又去向老祖宗和爹娘报平安——他们昨夜回来的晚,宫里又出了风波,他怕家里人担心,但一切事宜自然是报喜不报忧,正妙语连珠把一家子哄得高高兴兴,傅红雪慢悠悠走了进来。

傅红雪:“来请安怎么不叫我?”

花无谢还未答话,老祖宗已道:“无谢说殿下昨晚在宫里受了冻,身体不适,今早该多睡会儿,咱家没那么多规矩,不必日日来请安。”

傅红雪:“老祖宗,无谢照顾我一整晚,好多了。”

老祖宗满意地看向花无谢,赞许道:“这还差不多,知道心疼人了。”

花无谢乖巧一笑,站起身道:“老祖宗,殿下和我还没吃早饭,先回屋了。”

回到暗香殿,傅红雪直接问:“你去找城璧了?”

花无谢脸上的笑容消失,神情有些绷不住,他转身背对着傅红雪,轻声道:“可惜没找到,他今日一早回了江南。”

傅红雪反而松口气,这才感觉站不住了,在桌边坐下,问: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,直接问我。”

花无谢立即转头看向傅红雪,嗓音微微颤抖:“新婚那夜,我曾问过殿下与连城璧的关系。”

——不可能不在意。

——他可以忍受傅红雪忘了他,可以忍受傅红雪与他契约结婚,他有信心,能让傅红雪爱上自己,但他不能忍受傅红雪躺在他怀里,却思念着别人,这种状况,对他们三个人都残忍至极。

傅红雪还是头一次从花无谢脸上看到如此激动的神情,平日的明媚与洒脱全都不见,眼睛通红,不知是要哭,还是昨晚一夜没睡,整个人都十分憔悴。

傅红雪眉头紧蹙,沉默片刻,道:“我和他是兄弟。”

花无谢呆住,这是他完全意料不到的答案,不知傅红雪指的是哪种“兄弟”,他疑惑道:“可是——”

——连城璧对傅红雪的情感,绝非兄弟。

傅红雪目光清醒而坚定:“不会改变。”

这时,金哥儿提着食盒来到门口,见屋里气氛不妙,一时进来不是,出去也不是。

傅红雪看着杵在桌边的花无谢,问:“你还吃饭吗?”

“我……”花无谢这才坐下,“吃。”

金哥儿手脚麻利地摆好饭菜,又逃也似的退出去。傅红雪见花无谢仍旧心事重重、动也不动,才叹了口气,道:“我的确很依赖城璧。”

花无谢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攥紧。

傅红雪:“因为过去五年,是他不顾一切地陪在我身边,我只相信他。”

花无谢眼神颤动,脱口而出:“那我呢?”

——当初以为傅红雪分化为坤泽,所以不敢靠近,只能在远处默默守护,可他没想到,傅红雪竟是乾元,更让他没想到的是,在他眼皮子底下,傅红雪竟是一身伤痛,一想到这些,他的整颗心就像要被碾碎一样。

傅红雪疑惑:“你怎么?”

花无谢收住话头,转而问:“我的意思,是殿下既要契约结婚,为何是我?毕竟花家毫无实权,如太子所言,确实是帮不上忙的。”

傅红雪没有回答,而是看着花无谢,反问道:“你相信我说的话吗?”

花无谢让自己冷静下来,看着傅红雪的眼睛,认真道:“我相信殿下。”

傅红雪:“你的手很暖和。”

花无谢愣住。

傅红雪垂下眼眸,眉头依然微蹙,但神情柔和下来,轻轻道:“那晚在梅林偶遇,我就发现了,你很暖和。”

——雪团子。

这三个字,好像击中了心底未知的某一处。

*

正月初九,雪后初霁,神都是罕见的晴日,太子生辰。

听说傅红雪因身体不适告假,不来参加生辰宴,正带着两个宫女斗蛐蛐儿的朱厚照,停也不停,只道:“让他来。”

内侍不敢违逆,只得赶忙再去花府传话。

朱厚照虽然贵为太子,但年龄不大,是离元帝的第六子,今年刚满十八岁,又被皇后娇宠着,因此颇有一些爱玩爱闹的孩子性情。

今年的生辰宴设在南郊猎场,大办歌舞宴会,所有皇亲国戚都得参加。

神都风头最盛的国戚,当属丞相的独子司马清风,他自己虽然官阶不高,只是个羽林卫副统领,奈何有个好爹,好姑母,他的姑母正是当今的司马皇后,按亲疏论,他便是太子殿下嫡亲的表哥。

因此在朱厚照的生辰宴上,司马清风理所应当的大放异彩,样样拿头筹——

往年如此。

但今年,情况略有不同。

由于朱厚照的强制,傅红雪不得不来,花无谢作为驸马自然陪着。

花无谢来了,往年蔫头耷脑,一心想着赶紧吃完席回去找花花的齐衡,自然也精神百倍。

齐衡的父亲曾替离元帝挡过箭,被离元帝认作义弟,赐免死金券,封齐国公,还将自己的义妹平宁郡主嫁入齐府,所以齐国公虽在朝堂并无建树,但地位十分超然,是那种没人愿意攀附,但也没人愿意得罪的主儿。

齐衡又生的漂亮喜乐,没什么纨绔子弟的恶习,唯一的爱好就是黏着花家二少爷,整个神都的吃瓜群众,都以为花齐两家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,坐等吃喜酒,却不想事情陡变,花无谢成了皇帝的儿婿。

今日的猎场,人头攒动,众人各怀心思。

唯有齐衡,看见花无谢后,眼神“叮”地一亮,差点没欢呼出声,发挥小跟屁虫的本能,撒欢儿地跟在花无谢身边,“花花长”、“花花短”,叭叭儿个不停。

傅成勋看向傅红雪,但傅红雪专注吃饭。

吃完宴,便是一年一度的马球会。

司马清风见花无谢一来,连齐衡都活跃不少,花齐二人只要站在一起,所有女眷都兴奋不已,完全抢了自己的风头,不由十分不满,挑衅地要让花无谢上马球场比赛。

花无谢并非不会,但往日只是约着熟人私下里玩,不曾在这种场合打过球,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傅红雪,如今局势未明,他不可轻举妄动。

傅红雪穿墨衣,裹火红色大氅,怀里抱着个小手炉,正气定神闲地发呆,见花无谢看过来,简单道:“驸马加油。”

花无谢便扫一眼马球场,飒爽一笑:“那副统领,承让了。”

齐衡早巴巴儿地看着花无谢,想上场打球,见花无谢还在看傅红雪的脸色,正十分郁闷,听到这儿,便再次黏上来,抱着花无谢的手臂,兴奋道:“花花,我们一队!”

花无谢:“好~”

便与齐衡一起走进马球场,翻身上马。

别看齐衡平日软软糯糯,是块除了花无谢谁也碰不得的宝贝疙瘩,但到了马球场,仿佛变了个人,身姿潇洒,姿态利落,竟不输于花无谢,两人配合默契,打得司马清风连连败退。

场上欢呼声一片,终于吸引了朱厚照的注意,他瞧一眼齐衡,来了点兴致:“这可可爱爱的谁啊?”

内侍道:“回殿下,是齐国公家的小公爷。”

朱厚照:“他就是那个跟屁虫?球技倒是不错,往年怎么不见?”

内侍擦了把汗,小心道:“往年小公爷都是找个地方吃东西,不上场。”

朱厚照见齐衡的眼神一刻不停黏在花无谢身上,瞬间明了:“怪不得今日这花孔雀似的,原来有朵花儿在。”

说着,他看向坐在角落的傅红雪,打趣一句:“小七啊,你可得小心你家这墙头,当心被人扒烂了。”

傅红雪本来看着马球场上的花无谢与齐衡,眼中露出一丝羡慕,闻言垂下眼眸,平淡道:“驸马有分寸,我信他。”

朱厚照见傅红雪这般,又歪回座椅中,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:“没意思。”

这时球场上胜负已分,花无谢与齐衡回到傅红雪面前。

傅红雪的位子在最角落,连八皇子的位置都比他靠近朱厚照。

本来傅红雪身边只放了一把花无谢的椅子,但齐衡不肯回自己的座位,硬生生让不为给他加了把椅子——

这猎场的用桌不大,只能容下两张椅子并排摆放,齐衡又偏要挨着花无谢,所以他的椅子只能加在傅红雪与八皇子桌子间的走道上,看着十分突兀。

更要命的是,齐衡坐下后,就是背对着其他一排皇子。

八皇子嬴稷今日刚满十二岁,年纪最小,母亲出身低微,他性子柔软,胆小怯懦,是不敢有什么意见的,在一众皇子内,也鲜少有存在感。

倒是朱厚照一眼瞧见齐衡那锦衣玉食养成的大后背,挑眉“啧”了声。

连一向表情管理优秀的傅成勋,都露出一丝愕然:“……”

一直一言不发的傅红雪,此时看向齐衡,说了两个字:“起来。”

作者有话说:草率地画了一张座位图,字比较潦草,就酱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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